“我知道了。”孟随洲应下。

    沈南知站在窗户前,风都灌进来,孟随洲将盘子放下,一摸她的胳膊,果然是凉的。

    “不怕感冒?”

    沈南知看着窗户被关上,几只鸟儿从树林飞远,此时天已经黑,过不了多久,它们还是要落下。

    脖子酥酥痒痒的,她对于孟随洲的亲近,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,思绪好像被抽离了一般。

    孟随洲呼吸渐沉,他原本打算忍到结婚之后,等沈南知慢慢再接受他的,他抬手按灭墙壁上的灯。

    他一边想要她的反应,一边又怕弄疼她,结束时仰着头平复呼吸,把人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,他下床拿了温毛巾给她擦拭。

    沈南知擦完之后穿了睡衣,她被重新抱着,他亲了亲她的发顶书: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隔天,孟随洲以怕沈南知感冒为由,叫来医生给她看病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”他把人叫到书房问。

    “体内郁气重,她的心情重要。”医生想了想又说,“不要让她一个人待着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孟随洲面容严肃,“她有轻生的想法?”

    “目前还不确定。”医生是之前给沈南知看病的,她什么情况,他最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