蜜水。”

    沈南知接过,鼻尖开始泛酸,蜂蜜水孟随洲爱喝,孟母也是。

    人醒不过来,变成了植物人

    孟随洲还有公务,他在病房没待多久去处理了,沈南知一人在那不知疲倦地陪孟母说话。

    她从小时候的趣事讲起,两人亲如母女,除了孟随洲,还有好多可以聊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人生第一只口红是孟母送的,来例假时,也是孟母教的。

    以前沈父沈母还在世的时候,孟母觉得孟随洲皮实,老是搂着沈南知说:“这要是我闺女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后来,孟母真的拿她当亲闺女疼。

    沈南知最初答应嫁给孟随洲,一部分原因就是孟母,她不知疲倦地说了很久,人也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。

    期间孟父来过两次,他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,还是那副儒雅的模样,眼神没了光彩。

    后面,那个姓陈的男人来,孟父把人轰了出去。

    沈南知作为局外人,尴尬自是无以言喻。

    还好,孟随洲很快来了,他瞥了眼两人,过来站在沈南知前面,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自顾跟她说话。

    男人年近四十,孟父五十,自知有些失礼,尤其在小辈面前,咳了两声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哑巴了?”孟随洲乜她一眼,“话不会说?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是没你脸皮那么厚。”沈南知回击,也没他那么硬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