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
    孟随洲瞥了眼她抚在他手背上的手,勾唇道:“你给谁抄的呢?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孟姨。”她嗔他,“你这凶神恶煞的,夜叉见你都怕,还用佛祖保你?”

    他闷笑一声,嘴角收不住,“我又没说是给我抄的,你急什么?”

    孟随洲自幼身体不好,寄养在寺庙名下,抄佛经是家常便饭,可他哪里肯抄,大多是沈南知代劳。

    他看她近来清瘦不少,脸颊上的肉却没掉,低头亲吻她嘴角。

    “呀!你这人。”沈南知看一点浓浓的黑墨滴在纸上,这页是完全没办法要了。

    放好毛笔,孟随洲重新换了一页,没敢再放肆,站在旁边陪她抄。

    沈南知对孟母的事情不知情没关系,孟随洲也不打算让她知道,事情就应该照着这样的方向发展。

    疗养院。

    司家那边交涉得很快,孟随洲愿意合作,划分广城的市场,司梵不至于为了个女人放弃那么大的利益。

    沈嘉仪在疗养院,司梵带孟随洲过去,他自己并没有下车,“孟总,秘书带你进去。”

    孟随洲脸上讳莫如深,谁能想到,司梵这么多年,养了个人在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