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那是多乖巧伶俐的孩子,我怎么忍心啊!”
赖七拍着蒋牢头的肩膀:“兄弟,我看你呀,就是喝多了,说白了,咱们就是小老百姓,哪能处处都如意啊是不是?咱是养家的大老爷们,苦点累点怕什么,关键是能让媳妇孩子过上好日子!”
“七哥你不懂,你不懂啊!这刑部大牢里,如今人人鬼鬼,有人杀人放火依然能安然无恙,有人不过是捡了些大户人家不要的药渣,就要被戴上重枷!”
听到“重枷”两个字,赖七心里一跳。
正想借着引导蒋牢头多说一些,蒋牢头就已经继续道:“那老汉五十多岁了,戴着那么重的枷,眼看着,就要熬不过去了。”
“七哥,杀人不过头点地啊!不过就是捡了点药渣,何至于此啊!”
蒋牢头痛心疾首。
可他一家老小都指望着他这份生计,如今儿子进学,更是需要银钱,他人微言轻,只能眼睁睁看着,却敢怒不敢言。
其实今日,赖七确实有意想趁他醉酒套话。
但其实他也是借着酒意透露这些。
他知道赖七身后可能有个很有势力的主子。
他也知道,最近有人似乎盯上了刑部大牢。
所以他今日借着醉酒,吐出这一番肺腑之言,不为别的,就希望赖七能将这些话原原本本的说给他的主子听。
有些人,他这样的升斗小民得罪不起。
只能指望着有人路见不平了。
赖七也是个人精,此时已经知道蒋牢头的意图。只不过看破不说破。
只好拍着蒋牢头的肩膀,感慨着:“这世上,越是有良心的人,活着越难啊!”
杀人放火金腰带,修桥铺路无尸骸。
他也不能指责蒋牢头什么。他肯冒着风险,跟他透露这些,已经不容易了。
“兄弟,哥哥现在也不敢给你保证什么,但是如果可以,还请你尽力保住那老汉性命。”他总觉得,这老汉的事,会成为叶清岚要做饿事的重要突破口。
叶清岚不是个冷血的人。
她身上,有镇远侯府将门之后的血性和仗义。
即便她要用这件事做些别的文章,也绝不会见死不救,眼看着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