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之间积怨已久。如今他还要用蒋大,况且他也要摆出彻查此案的决心。
当即命令官差将张志一派的人一起收监。
蒋大的人乐了,带着官差指认抓人,颇有些扬眉吐气的畅快。
没有人阻挡,蒋大顺利的带着苏怀走到了牢房最底。
阴暗潮湿的牢房里,一个瘦骨嶙峋的老汉肩上扛着重枷,奄奄一息的靠在墙上。
七十斤重枷,放在一个青壮身上尚且坚持不了几天,如今竟戴在一个年逾半百的老人身上。
重枷的阴损之处在于,这枷一旦戴上,受刑人坐不稳,躺不下,连吃喝都成问题。
要不是蒋牢头心中尚存一丝道义,偷偷背着钱江和张志那一伙人给他喂水喂饭,这老汉怕是早就成了一堆白骨!
“快,快给老丈卸下夹板!”
蒋大得了吩咐,痛快地应了一声,上前一把撕掉了枷上的封条,手下人帮他一起,为老汉卸下了重枷。
重枷卸下的一瞬间,老汉立即委顿在地。
他手腕和肩头都是一片血肉模糊,气息微弱。
苏怀立即朝外喊道:“快让郎中进来!”
幸好他听了魏曦的建议,带了个郎中到牢房。
不然若是让这老汉就这样死在狱中,别说这案子会少了一个有利的人证,就是他,恐怕也必要担上一个失察之罪。
如今失察是有,只能尽力查明案情,还有希望将功折罪。
那郎中算是京中明医,手上很有几分真功夫,他为老汉诊脉片刻,就塞给老汉一个药丸,随即又行了一遍针,老汉在他扎第二针时,就晕了过去。
苏怀有些着急。
郎中却边行针边安抚苏怀道:“大人不必忧心,老人家身子亏损太过,又许久没能好好休息,精疲神竭,此时强撑着清醒不是好事,得让他好好睡上一觉,再说其他。”
苏怀点点头。
先安排人将李老汉抬出去安置保护。
苏怀则要在其他势力还没有出手干预之前,率先拿到钱江一伙儿人的口供。
钱江敢仗着萧既死不松口,但他手下的那些人可不都是萧既的舅舅,没有他的底气。尤其听说此案是刑部尚书亲自过问,当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