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,也做一些零嘴。
这糖渍酸梅就是她特意找京中老师傅求的方子。
在原有方子的基础上,将酸味儿调得重一些。
许氏近一段时间喜食酸,外面买的梅子,许氏吃着,总是差了下酸味儿,叶清岚这才求了方子自己改进。
将特选的青梅和红糖交替层叠地在干净的坛子中铺好,密封好了瓶口,叶清岚细细洗了手,秋容拿了香膏涂在她手上,揉抹均匀,这才禀报:“小姐,赖七来了。说您交代的事已经做完了,问您接下来可有别的安排?”
叶清岚起身离了厨房,边走边交代秋容。
“你让他去给荣国公传个话,问候一下,五皇子的身体,怎样了?将养了这些年,可有好些吗?”
翊坤宫已经关闭宫门许久,自从五皇子到离宫休养,魏皇后就关闭了翊坤宫门,从此心如止水,再不参与后宫纷争。
可最终,还是免不了被弘光帝再一次将她拉入这漩涡。
上一次皇帝一个人站到翊坤宫门前,魏皇后尚可以装作看不见,不问不理也不必开门。
这次弘光帝大张旗鼓地摆驾前往,翊坤宫若再不开宫门,那就有藐视君王欺君罔上之嫌了。
“皇上驾到!”
尖利的嗓音穿透翊坤宫常年紧闭的大门。
魏皇后早就得了消息,伸手抚了抚衣摆,面无表情地跪在宫门口。
大门打开,弘光帝一眼看见恭敬地跪在门后迎接的魏皇后,眉梢微微一动,算起来,他与皇后有十多年没见了。
印象里那个眉眼张扬的刚烈女子,到底学会了恭顺。
魏皇后低着头,弘光帝看不到她的相貌,但她两鬓发丝掩映间遮也遮不住的白发,却无端刺痛了弘光帝的眼。
他记得她比孙贵妃还小上两岁,孙贵妃还是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,前几日还因为宫女在她脑后发现了半根白发大发雷霆,委委屈屈地跟他哭诉了一场。
她怎么,就蹉跎成了这样?
他上前几步,亲手拖着魏皇后起身:“你我夫妻之间,何须行这样大的礼。”
魏皇后垂着头,恭顺道:“礼不可废。”
看起来就像一个严守礼教的,合格的皇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