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自己:“那是,我跟你讲,你跟姣姣认识时间不长,所以不了解,这天底下,就没有什么事能难住她的!那日她跟乌桓王比试骑射,你真应该也去看看,她简直将乌桓王耍的团团转!”
叶清岚不知道苏念真还有这样吹牛的本事。
忍不住失笑:“你别理苏姐姐,她就是讲话夸张。”
“不管夸张不夸张,你都是我的恩人,是我姜家的恩人。”如果任由她自己跟两位伯父周旋,有礼法和孝道压着,这件事绝不会有这样圆满的结果。
“你父亲身体如何?”叶清岚其实很清楚姜淮源的身体,秋容若是那样说了,那就必然不会有别的转机。
姜至眉间暗淡,摇了摇头:“我来就是当面跟你道一声谢,马上还要赶回去。这段时间我想先安心陪陪他,等……再说其他吧!”
“你那两位伯父……”
“大伯和大堂兄一个判了流放一个判了绞刑,大伯母在我家门口哭求了一通,后来发现没有作用,又破口大骂,说我冷血。”
姜至冷笑:“他们卖掉四叔,又为财产谋害我父亲,如今倒是好意思倒打一耙说我冷血。”
姜至大伯和大堂兄自然是从重判罚的。
秋容说她父亲是慢性中毒,时日过久,中毒已深,回天乏术了。
她不用想也知道父亲是谁长期向父亲下毒。
所以此时怎么可能再对那两家人心软。
大伯母骂她狼心狗肺,她并不放在心上。这些年,大伯一家仗着父亲兄长的身份,在船厂捞了多少银子,她没让他们全部吐出来已经是看在血缘的面上仁至义尽了。
至于二伯父和二堂兄三堂兄,她相信在父亲的事上也绝不无辜。只是眼下她要忙着照顾父亲,暂且腾不出手来对付。
叶清岚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对她道:“你这段时间只管安心陪你父亲,你二伯那一家也交给我就是。”
“一事不烦二主,那就拜托你了。”
姜至没有推辞。她欠叶清岚的已然还不清,此时也没有必要客气,反正从今往后她有一生时间追随。
姜至又诚挚的向苏念真道了谢,这才急匆匆赶回津沽港去。
苏念真望着姜至一身男装打马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