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中毒,这跟脑袋能有什么关系!”
“是啊,肿瘤这东西,那是闻所未闻啊。”
“这反胃呕吐,分明是胃的问题。”
其他太医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。
“沈时鸢,沈御医在宫中行医多年,从未出过差错,你说澜儿不是胃病,而是脑袋里长了东西,可有依据?”安武帝问。
“陛下,请容许臣妇问沈太医几个问题,便知分晓。”
“准。”
沈时鸢看向沈尚荣,她不想认他这个父亲,因此公事公办的口吻道:“沈太医,你说贵妃娘娘的病症是胃疾?是仅凭她呕吐头疼吗?”
“当然不止。”
沈尚荣道,“我检查过贵妃娘娘所吐之物,刚开始是污秽,后来禁食了便是黄绿色酸水,泛着腐臭味,和胃疾症状一致。”
“那脉象呢?”沈时鸢问。
把脉是最简单的,但同时也是最能看出病因的一项。
沈时鸢盯着沈尚荣,“贵妃娘娘是胃疾,那应当是滑脉或沉脉,是也不是?”
安武帝目光也定在沈尚荣身上,“沈太医,是否如此?”
沈尚荣看了沈时鸢一眼,眼里尽是厌恶,不情不愿道,“是,胃疾的脉象通常都是滑脉或沉脉。滑脉常与湿热内蕴有关,而沉脉则是气血不足或寒邪侵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