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了。”
“家主也不必惋惜,就算这沈时鸢真是少年天才,但是华家可不光她一个天才。”
华望亭抬眸道,“你是说采苓?”
苍栩道,“是,难道家主觉得采苓小姐都比不过鸢小姐?或者,还有少爷。”
华望亭沉默了下去,没作回答。
片刻他才道,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苍栩低头,“是,如果鸢小姐真有异心,需要动手,请家主随时吩咐。”
华望亭回头看了他一眼,脸上的阴鸷收了两分,轻笑一声,“倒也不必心急,刚刚临走的时候,我提了一句青怡因难产而死的事,她神态里的自责和遗憾不似作假。”
他轻捻了一片飘落在窗台上的叶子,淡声道,“再观察一段时日吧,总归是个人才,就算她真有什么心思,也要问我答不答应。”
“是,一切听家主安排。”苍栩低声道。
沈时鸢这边,从正厅出来往自己别院走的路上,心脏跳得不免有些快。
她不傻,听得出来刚刚华望亭问的那些话,看似是对她的肯定,实则句句都是对她的试探。
不管是掌管福寿堂,还是字里行间聊到的娘亲的死因,她敢肯定刚刚华望亭说的那些,没有一句是出于真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