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句假话,本县定不轻饶!”
那妇人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吓得脸色苍白如纸,浑身像筛糠一般颤抖个不停。
但她强装镇定,转念一想,还是强撑着说道:“大……大人,民妇也不知道这药方是不是加了一味药,民妇又不识字,怎会在上面加什么药?而且民妇没有理由陷害宋大夫啊……”
宋馨云目光如炬,冷声反驳道:“你是不识字,但你背后之人不仅识字还懂医理,不然也不会知道加什么药与什么相克!”
妇人听了这话,身体抖得愈发厉害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不懂你在说什么,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什么背后之人?难道你想说我联合了别人害死我相公不成?”
陆元祈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,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朝他收紧。
他不禁提高音量,试图以气势压人,指责道:“宋馨云,你这东扯西扯的,明显在推卸责任!都到这个时候了,还想做最后挣扎有用吗?还是乖乖地认罪吧,别浪费大家的时间,好让这大嫂的相公早些回去入土为安。”
宋馨云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,而是神色镇定地看向县令,言辞恳切地说:“大人,最后一味药的字迹已经确定不是我的,那足以说明我是被陷害的。而死者经查验是中毒死亡,明显是被人蓄意下了毒。陆元祈与我素有过节,之前比试他输给了我,让他丢了面子和声誉。说不定这毒就是他下的,目的就是为了陷害我,从而挽回他自己的声誉。还请大人审问这两个嫌疑之人!”
县令神色凝重,目光在陆元祈和那妇人身上来回扫视,缓缓开口道:“陆元祈,宋大夫指控你与这起案件有关,你可有何辩解?还有你,”县令目光转向那妇人,厉声道,“你若再不从实招来,休怪本县动用大刑!”
陆元祈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,但仍强装镇定地说:“大人,她这纯粹是污蔑!我陆元祈行医多年,一向奉公守法,怎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?她这是狗急跳墙,妄图拉我下水。大人明察啊!”
那妇人吓得瘫倒在地,涕泪横流,哭喊道:“大人饶命啊,民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民妇都死了相公,为何还要被人这么诬蔑?这是要逼死民妇吗?”
陆元祈一听,心中暗叫不好,急忙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