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阴阳怪气的:“柳夫人,这世上可不全是你这样好命的继母,你的继子继女个个争气个个孝顺,不代表别人家的继女也孝顺。”
“你没看到吗?侯夫人气得脸都白了,人都要气昏厥了,显然是被气狠了才口不择言,没经过别人的苦,柳夫人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。”
“再说,你是没有自己的孩子才能如此心平气和,但凡你有了自己的孩子,这碗水你还真不一定能端得那么平。”
柳夫人听了这话,气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。
这种场合,她也不好发作,只能狠狠地瞪了那夫人一眼。
“瞪什么瞪?”那夫人翻了个白眼,不屑道,“自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,只能给别人养孩子,还以为自己多伟大。”
柳夫人脸色铁青,手指紧紧地攥着手绢,强忍着才没发作。
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。
处于风口浪尖的谢莺眠却淡定如老狗。
闻觉夏:“眠眠姐,老妖婆在颠倒黑白。”
“我去撕烂她的嘴。”
“不必。”谢莺眠道。
谢侯夫人占了先机。
在座的众人已经相信了谢侯夫人的话。
这种时候,不管如何解释,都将是苍白的。
人最怕的就是陷入自证陷阱。
一旦陷入到了自证陷阱,就离输不远了。
“舆论是把双刃剑。”
谢侯夫人利用舆论来贬低她,
等舆论反转时,谢侯夫人就会遭到反噬。
她一个孤女,上京,乃至这个世界都没她在乎的人。
这些舆论对她产生不了伤害。
但,谢侯夫人就不一样了。
当舆论反噬时,就是谢侯夫人报应到来时。
谢莺眠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。
是时候该她表演了。
她一脸茫然地开口:“祖母,母亲,你们为何这么生气?”
“是我又做错事了吗?”
“我昨天才接到祖母的请柬,时间太过紧张,再去定制祖母的寿辰礼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“我知祖母一向不喜欢金银玉石那些俗物,时间又太紧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