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准方向逃窜离开。
扶墨想去追。
谢莺眠制止了他:“不必追。”
“这盆炭不要了,敞开马车通通风,再去跟僧人们要新的炭盆和炭来。”
扶墨将包裹在手上的油纸撕掉。
他尤觉得不干净,用雪洗了好一阵,将手洗得通红才罢休。
马车不是房屋,根本抵御不了寒风肆虐。
敞开车门后,马车里的温度很快就跟外面一样了。
扶墨冻得嘶嘶哈哈,去找僧人们借炭盆。
谢莺眠走到虞凌夜跟前:“金面具大哥在吗?可不可以借我用一用?”
虞凌夜问:“做什么?”
谢莺眠道:“那两只老鼠吃了黑泥,能够找到下毒之人。”
“确切地说,是能够找到接触过毒药的人。”
“我想让金面具大哥追踪一下。”
“当然,你若是不想追踪,我也不会强求。”
虞凌夜对着虚空吩咐:“天甲,地甲。”
虞凌夜话音落后。
金面具大哥出现。
除了金面具大哥,还有一个银面具大哥。
谢莺眠还是第一次见到银面具大哥。
“分别去追踪。”虞凌夜道。
“是。”天甲地甲齐声应着。
两只耗子尾巴上戴着红绳,很容易分辨。
天甲和地甲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白雪中。
谢莺眠站在马车外,看着漫天雪花:“幕后之人可能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盯着我们,你将金面具大哥和银面具大哥都调出去,只留下一个武功还没恢复的扶墨在,岂不是太危险了?”
虞凌夜按在轮椅上的手指一顿:“无人盯着我们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他盯我的时候,也容易暴露他的真身,他没那么蠢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?”谢莺眠问。
“不知。”
“奇怪了,你知道母蛊在谁身上,却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?”
“有冲突?”
谢莺眠:“……没冲突。”
母蛊拥有者和子蛊拥有者都是受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