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的可能性也有。
扶墨拿了新炭盆来。
点燃炭盆后,马车里终于温暖起来。
落进来的雪花融化,马车里潮乎乎的。
用炭盆烤了许久,才舒服了些许。
雪越积越深。
扶墨驾车时也小心翼翼的。
他们的马车是停在山脚下的。
但从山脚下到达官道,还有不短的一段距离。
这段距离还是山路。
山路蜿蜒,高低不平。
山路多石头,雪落石头上更滑,就算扶墨驾驶的再小心也避免不了打滑。
虞凌夜坐在轮椅上。
为了稳定性,轮椅后面和轮子上都有机关。
只要虞凌夜上了马车,轮椅后的机关打开,正好卡进马车里。
轮子也会卡住,不会轻易动弹。
所以,马车只要不翻车,虞凌夜的轮椅都是安稳不动的,顶多会颠簸一点。
谢莺眠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马车晃来晃去。
她坐不住,只能死死地抓住扶手。
山路不比大路,马车一会儿往这边倾斜,一会儿往那边倾斜,谢莺眠也跟着马车倾斜的方向而晃荡。
她被晃得头晕恶心,抓住扶手的手也没了力气。
松开扶手后,她维持不住平衡,人向着另一边跌去。
虞凌夜眼疾手快地将谢莺眠揽住,才避免谢莺眠一头撞到车棱上的命运。
“过了这一段山路就好了。”虞凌夜道。
谢莺眠担忧道:“雪越下越大,越来越厚,咱们的马车轮子防滑性不行,行驶下去很危险。”
这里虽已是山脚,却距离官道和村庄还有一段距离,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位置。
大雪沸沸扬扬,雪路寸步难行。
天黑之后,估计会更冷。
若是马车出点问题,他们会被困死在荒野山脚。
这也是虞凌夜所担心的。
本以为能赶在大雪封山时离开,谁知被毒药耽搁了些许时间。
只是短短两刻钟时间,山路已然变成这样。
谢莺眠的话刚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