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担心您的身体才出言相劝,难道您觉得,我应该对您的病症视而不见?”
“若是这样的话,那我岂不是成了不忠不孝之辈?”
“你,你!”太妃指谢莺眠半天,愣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。
她早就知道谢莺眠是块滚刀肉。
油盐不进,说话难听。
跟谢莺眠斗嘴皮子,纯纯自找罪受。
太妃深呼吸几口,平复了心情,将话题扯到正事儿上来。
“本宫问你,王爷最近在忙什么?”
谢莺眠惊讶道:“王爷在忙复健,忙公务,太妃娘娘您不知道吗?”
太妃那口气又没提起来。
这谢莺眠有一句话气死人的本事。
“本宫没问你这个,本宫是问你……”
太妃想问问谢莺眠,虞凌夜每天过来问安时,除了说两句请安的话,其他的话一句不说,不管她问什么,他都只是用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神盯着她看是什么意思。
可,真正找到谢莺眠之后,她才意识到,问谢莺眠有什么用?
连她都猜不透夜儿想什么,谢莺眠一个刚嫁进来没多久的冲喜王妃怎么可能知道。
太妃改变了策略。
她沉吟了片刻,问道:“谢莺眠,你可知方家为何遭难?”
谢莺眠嘴角勾起。
来了。
谢莺眠声音不卑不亢:“知道。”
“方宜麟谋害大长公主,大长公主命悬一线,方宜麟犯下大罪,圣上雷霆震怒,降罪方家。”
太妃听了谢莺眠的话,额角的青筋跳了好几下。
“你倒是推的干干净净。”
“本宫已经问过宜麟,宜麟对天发誓,那桂花香囊原本该在你身上的,是你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将香囊塞到了宜麟身上。”
“宜麟替你顶了罪,方家的罪责也因你而生,你可敢承认?”
谢莺眠声音变冷:“请问,这是方宜麟告诉你的,还是沈听肆告诉你的?”
太妃怒喝:“大胆,你是什么东西,敢用这种态度跟本宫说话?”
谢莺眠嗤笑:“太妃娘娘指望我能有什么态度?”
“您已把我当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