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说过我救下的人是蛊圣,是你们告诉我他是蛊圣,也或者,是你们弄错了。”
谢莺眠将球踢了回来。
虞凌夜神色幽幽。
与谢莺眠相处的短短不到半年时间,他所经历的稀奇古怪比以往二十多年都多。
飞船残骸,仿生人,光武器,二十九世纪……
陌生名词一个接着一个。
他的性格决定了他表面的波澜不惊。
他的内心深处却早已掀起了狂风巨浪。
对比起他的内心波澜起伏,谢莺眠对发生的一切游刃有余。
她什么都知道,什么都熟悉。
虞凌夜很是怀疑,蛊圣传人什么的只是谢莺眠的托词,谢莺眠和谢敬昀一样,也是二十九世纪的人。
“你不信我也没办法。”谢莺眠摊手,“很多事我不记得了,就算你想从我这里问,我也回答不出什么来。”
虞凌夜没有再追问。
他道:“你的推测合情合理。”
谢莺眠:“我还推测,皇帝并不知道核心石和能量石的真正用法,故而,他抛出去很多诱饵,利用这些诱饵来代替他做实验。”
比如,二皇子。
比如,大长公主。
比如,太子……
这些人都是皇帝的诱饵,也是皇帝的试验品。
皇帝不亲自下手,即便事情暴露,恶名也是这些人承担。
皇帝高高在上,隐身在背后,等这些人有成果后,再坐享其成。
虞凌夜道:“是他的性格,他从很早之前就喜欢好名声,也喜欢经营好名声。”
谢莺眠突然想到萧刻寒和龙渊军。
如果秦傲霜的幕后之人是皇帝,
那,萧刻寒和三千龙渊军的死亡,是皇帝所授意?
以及,虞凌夜的恩师陆南星之死,萧家父母的失踪,楚枭的生死不明……是不是也与皇帝相关?
谢莺眠越想越觉后背发寒。
虞凌夜显然也想到了这些。
他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紧紧握住轮椅扶手,青筋暴露的手却出卖了他的心情。
他与皇帝相差二十多岁,说是兄弟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