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蹇明对游朝玩的是趁他病,要他命。
游朝也会。
他本来没那么容易翻身。
但奈何南蹇明太急,也太自大,犯了个致命的错误。
把那些在权利漩涡中心浸淫多年之人,当成孩童时代好拿捏的学生。
以为吓唬吓唬,他们就会胆战心惊的为他所用。
他忘了,也因为爬起来的太快,和圈子脱节三年,压根没意识到成年人,尤其是精明的商人,最稳妥的关系是利益交织。
最浅薄也最容易反目的关系,是他玩的威胁恐吓。
兔子急还会咬人。
更何况这些人是爸爸,不是从前的孩子。
游朝轻而易举的就这么翻身了。
只是真的放了南蹇明一把。
但他得罪了那么多人,以后想翻身,没那么容易。
游朝看着远处漆黑大门处进来的车,低声说:“换个方式。”
“什么方式。”
“无人知晓的方式。”游朝说:“让他崩溃绝望崩塌,却无人知道,是我所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