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行吗?”
场面突兀的静了下来。
南珠的声音软软的,有点哑,却很清楚的回荡在不大的仓库里,“人都道子不教父之过。我和南蹇明的父亲去世得早,我是他的妹妹,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。我愿意担起呈教之责,为他年纪小不懂事三观没养成,思想走偏犯下的错弥补。只求你,饶他一命,让他活着。也放过我,好不好?”
其实这么说,南珠都觉得不对。
因为南蹇明欺负游朝的时候,看着是高一,未成年的十六。
可他因为比南珠大了两岁,已经成年了。
别的人头上可以扣一顶年龄小不懂事,三观没养成,思想走偏的大帽子。
唯独南蹇明,扣不得。
但南珠不知道除了这个荒唐的言论。
还能用什么,才能让南蹇明的罪责小一点。
南珠看着游朝,轻声说:“陈绍萱也好,陈笑笑也罢,都是你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嫁给你的工具人。你娶我在身边,让南蹇明亲眼看着我对你笑,讨好你,是为了折磨南蹇明。可游朝,这世上最折磨他的,不是我在他眼下对把他的仇人笑,巴结,辗转承欢。而是我亲手断他双腿,让他这辈子再也出不了门,站不起身,甚至于没有我,他都见不了任何外人,只能一辈子待在床上苟延残喘。”
“游朝。”南珠搭在电锯把手的手一寸寸的握紧,“我这个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一个亲人,本该不看任何因由毫不犹豫站在他身侧保护他的人,今日,愿亲手斩断他的双腿,断了他未来十二年的青云路。把我所有,尽数奉上,只求”
南珠眼眶滑下一行泪,盯着游朝低声说:“只求你饶南蹇明一命,并,放过我,在你对他泄完恨后,让我带他离开京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