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神经疲倦到了极点。
但就是绷紧了弦,怎么都睡不着。
哪怕是被游朝喂了安眠药,也不过七八个小时,脑中的那根线绷直,不停的呼喊她从睡梦中醒来。
但这场趴在游朝怀里睡过去的觉,睡了很久。
久到睁开眼后,头疼欲裂。
无力的抬手按了按太阳穴,和端着碗进来的游朝对视。
游朝在床垫边坐下,拎起体温枪怼上她的耳朵,丢下后盛粥递到南珠唇边。
“喝完我们谈谈。你别杀我,我也不杀你。”游朝说:“我们谈你和南蹇明的第二条路。”
南珠和南蹇明只有两条路可以走。
一条是南蹇明和南珠都死。
还有一条
游朝掀眼皮,很冷淡,“生路,你和南蹇明俩人的生路。”
南珠木愣住。
游朝额首:“喝粥。”
南珠接过碗,喝的狼吞虎咽。
在游朝抽纸来擦唇角粥渍的时候顿了几秒,没挣扎也没说话。
吃了饭的南珠被游朝拉起来,丢进了满是精油和泡泡的浴缸里。
南珠泡澡,游朝蹲在后面给她洗头。
在南珠洗好后,拉起来把身上擦干,穿上衣服吹干发。
给手腕快要痊愈的疤痕重新换上纱布。
额首示意南珠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