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漏出一条缝隙的门。
似勾引又似怎么都克制不住已经沦陷的娇吟一声声的溢了出来。
赵晓倩感觉应该差不多了。
可直到江淮失控的几乎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时。
杂物间的门才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打开。
明亮的灯光把昏暗又旖旎的杂物间照的清清楚楚。
赵晓倩平日里大都穿裤装,尤其是现在天冷,她会再畏寒的穿条秋裤。
今早不是,精挑细选的是条暗色碎花长裙。
里面的秋裤也脱了,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。
现下大衣还在,裙子也还在,但却又像是不在。
她被江淮抱起来在腰间,抵着墙壁,大衣褪下到肩背,长裙堆积在腰。
雪白大腿一只盘着他的腰,一只像是无力一样垂在半空。
隐约的,昨天余怀周留下的咬痕似乎还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