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他了吗?”
赵晓倩没看余怀周,却听得出来。
从她说过他动不动就吼,半点都比不上江淮后。
余怀周没吼过了。
但有时候有种说话状态,其实还不如吼。
就像是现在。
一字一句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。
好好的声音,直接变了形。
赵晓倩平淡道:“说什么?”
“你。”余怀周提着打包盒的手一寸寸的收紧,“非我不可。”
赵晓倩撒谎,“说了。”
她扣子总也扣不上,不扣了。
弯腰把湿透的西裤脱了。
转身想出去。
余怀周挡在门口,看站在台阶上和他平视的赵晓倩,“你撒谎。”
余怀周的眼睛肉眼可见的红透了,“你压根就没有说!”
余怀周的声音不大,但是很重,重到隐隐在房间里漾起了嗡鸣声,“就算是说了,也不是真心的,否则为什么你在看见我的那瞬间,没了笑,脸上带的还是烦躁和厌倦!”
“还有,你和江淮怎么会碰到一起,他喝酒了”余怀周鼻息微动,冷笑道:“你也喝酒了,你们晚上一起吃饭了?”
“你和他单独吗?为什么?他来找的你,还是你去找的他”
赵晓倩捂住了耳朵。
在余怀周喋喋不休后,缓慢的蹲下,抱住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