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开始吃饭后第一次抬头看他,“你大老远开车两个多小时来找我,就是为了和我掰扯欠还是不欠吗?”
她手指蜷了蜷,脸上的不耐却半点没变,“你和江淮有没有可比性,你自己心里没数吗?”
屋里瞬间静了。
几秒后,赵晓倩丢了筷子。
抽纸把嘴擦干净。
一瞬后探长胳膊倒出一粒口香糖塞进嘴里很快并且大力的嚼了嚼。
后背靠向沙发,冷冰冰的,因为嚼着口香糖又多了点说不出的混不吝,“做不做。”
这是赤裸裸的羞辱。
赵晓倩却还没羞辱完,歪头启唇,像她之前说的话全是废话。
她和余怀周之间,规则由不得他改动半分,但她却可以随意改动,“要做,就不要干预我金珠的事,不做,现在就给我滚蛋,永远都不许再踏进我家门,否则”
赵晓倩抬脚架在茶几上,冷若冰霜到丝毫不惧,像她是俩人关系中的主导者,“我报警。”
这话何止是主导者啊。
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关系把控者。
因为捏着她不能动弹软肋太多的是余怀周。
而她什么能拿捏余怀周的东西都没有。
稍微半点话语激怒了余怀周。
吃亏的不会是他。
是赵晓倩。
是她当成命的金珠,还有当成命的南珠。
但她就是不惧。
把余怀周当成一个就算你打死他,他也不会对你反咬一口的狗。
余怀周的脸色涨红到极致后,从齿缝中挤出字,“你信不信!”
余怀周恼到蓬松的发似乎都要竖起了,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!”
赵晓倩百无聊赖的用口香糖吐出一个不算泡泡的泡泡,很无所谓也很看不进他的威胁般,轻飘道:“不信。”
她默默的想。
因为若你真的做的出来。
便不会到如今了,还克制着腔调,把声音压的很低。
就因为我从前那句——你为什么总是在吼,我真的厌烦透了你没完没了的吼。
从那后。
你就算是恼到极点,似是想杀人,也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