溢出的血渍涂到脸上。
“在这么?”说话的男人缓缓走近,他拿着手电灯照亮。
可又在将光照到顾嘉怡满脸是血的时候被吓一跳,不光是他,他身后的三个男人都有被冲击到。
毕竟他们除了有点怪癖以外,可没有杀人的经历啊,虽不是个好的,但却又没坏到彻底。
“他,归你们。”顾嘉怡伸手指向地上有些茫然的男人。
听到这话,那人则是用手电筒,照了照沈言之的脸。
这一看,四个男人都倒吸了口凉气,色心大起到早已忽视了沈言之腹部的刀伤,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要是玩死了,也没关系么?”
“随你们。”顾嘉怡边说着,边握紧垂放在腿侧的手。
可下一秒,便被刚松开她脚踝,反而攀上她手的沈言之给抓住了。
旋即,就听到男人脆弱且伤心欲绝的颤声说着:“顾嘉怡,你不能…这么对…我,你让他们…走好…不好?求求你别这么…对我。”
“那我该怎么对你?”顾嘉怡用力甩开他的束缚,往洗手池走去:“莫非说njian没成这件事,还要我来感激你么?如果那天没有我决心求死,你怕提前失去筹码,我会经历什么,我想你作为主导者应该比我更明白。”
躺在地上的沈言之痛到极致,他窒息到大口喘着粗气,偏头望向将自己手机扔到水池里浸泡的女孩:“你怎么报复我都…好,但可不可以不要…用这种方式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顾嘉怡头也不回的往洗手间外面走去,话声也慢慢的飘了过去: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你不会,我来教你。”
音落那刻,女孩便彻底离开了。
看啊。
明明他都接受不了。
又凭什么要求顾嘉怡她感恩戴德呢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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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快点儿…
顾嘉怡,你再快一点儿…
此时,女孩边摸黑往楼下‘跑去’,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,试图重新唤醒那开始涣散的神志,以及早已失力到快摇摇欲坠的身体。
刚才的机会。
是顾嘉怡她赌来的。
代价是一条蓝宝石坠子和求婚钻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