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本事没多少,倒是会钻营,整天不是巴结上头拍马屁,就是拉帮结派搞小团体,把个太医院弄的是乌烟瘴气。
其余太医们也都不是傻子,听了郑太医的话后,也都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了。
一时间,太医们看云甘松的眼神都起了变化,更有人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几步,和云甘松隔开。
云甘松见状,气的差点憋出一口老血来,可偏偏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。
云茯苓凭借敏锐的听力,将众人的话都尽收耳中。
她看了一眼郑太医。
姓郑,看长相和郑老太医有几分相似,莫非他是回春堂郑家的人?
云茯苓很快便将分出来的这一缕心神又收了回去,专心致志地给景平帝诊脉。
从脉象上看,确实如欧阳鸣先前所说,景平帝昨日吃了太多香瓜,事后又没有听她的劝告,这才引发了胃寒,导致当晚上吐下泻。
再加上夜间下了秋雨,天气转凉,因此受了风寒,导致体内起了炎症。
而且景平帝早年间在战场受过极重的伤,伤口表面上看虽然愈合了,可是体内一旦起了炎症,便会诱使旧伤发作。
云茯苓检查了一下,发现他腰腹处的旧伤,已经有了炎症化脓的趋势。
这数症同时发作,难怪景平帝高烧不退,昏迷不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