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张北山的话,陈学文直接笑了:“哈哈哈,好一个有罪推论。”
“我活着,我跑了,所以,就是我做的?”
“这么说来,赵旭也活着,事情还是在九头省,在他的地盘上发生的,那他的嫌疑岂不是比我更大?”
张北山:“陈学文,你知不知道,那天晚上旭少也喝了毒酒,也差点没命。”
“如果不是旭少的母亲生病住院,旭少阴差阳错地跑去医院,只怕他也遭了毒手了。”
“就这,旭少还洗了胃才保住命,而且这毒药还伤害到了他的身体器官,现在还在吃药呢!”
陈学文:“他洗了胃,他现在还在吃药,但他没死啊。”
“你没听说过苦肉计吗?”
张北山皱起眉头:“陈学文,你这样狡辩有意义吗?”
“南湘省的人都说了,这次的事情,就是你跟他们合伙弄出来的。”
“当事人自己都承认了,你还想栽赃旭少?”
“再说了,你跟南湘省的关系,我们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从奎爷被杀的事情之后,你就一直袒护南湘省,你从一开始就是跟南湘省联合的,你真觉得别人都是傻子,能被你随意戏耍?”
陈学文冷笑一声:“你们口口声声说南湘省的人承认了这件事,但究竟是南湘省的谁承认了这件事?”
“他说是我跟他合作的,他有证据吗?”
“我跟南湘省关系不错,那是跟南湘省的宋远山有交情,可不代表我跟南湘省每个人都有交情,这次的事情是宋远山做的吗?”
说到这里,陈学文顿了一下,冷漠地扫了旁边几人一眼,沉声道:“还有,如果换做是你们,跟人联合做了这件事,害死了四省老大,你们会站出来承认是自己做的,而且还直接把自己的盟友供出来吗?”
旁观站着的,正是齐西省的铁龙,以及齐东省和秦岳省的几个重要成员。
听着陈学文的话,这几人面面相觑,都没有说话,却也都在思索陈学文的话。
陈学文冷声接道:“而且,我从九头省逃出去之后,一路上遭遇了多少伏击,你们难道不知道吗?”
“海外青帮,海外洪门,还有天海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