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乱舞的手抓住了裴明城胸前的衬衫。
裴明城的脸贴近我的，我们短暂对视一秒，他揽着我的腰将我扶正，我偏过头去，向后退了两步。
站稳后，我眸中怒火仍在跳动：“裴明城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？你知不知道刚才姜乐琪就在楼上？”
裴明城扯了下唇，慢悠悠问道：“你说姜乐琪在楼上，那你看到了什么？手上有无证据？”
我微微一怔，下意识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裴明城颔首：“没有实质性的证据，姜乐琪是不会承认的。”
“我此刻追上去，不仅于调查无益，还会让姜乐琪警惕起来，毁灭证据。”我垂着头，声音轻不可闻，“刚才是我莽撞了，还好有你拦住我，否则就更难调查出真相了。”
“小事。”裴明城语调闲散，整理着方才被我撞歪的领口。
我注意到他胸口前的衬衫上有块褶皱，迅速伸出手将它抚平。
裴明城动作一顿，抬起漆黑的眼眸望向我。
我避开他的目光，皱起眉头：“既然不能直接质问姜乐琪，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