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脸颊上传来粗粝指腹的触感,鼻腔中满是熟悉的雪松气息,“不要哭了。”

    这气味极其让人安心,我头脑昏沉,彻底睡死过去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家,意识回笼时,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。

    我揉着太阳穴起身,隐隐有几分头痛。

    我在舒家,熟悉的卧室,熟悉的布置。

    只有椅子上那件衣服有几分违和。

    我一个激灵,跳下床拿起那件衣服。

    一夜过去,衣服上的雪松味还没有散去。

    昨晚到底是谁送我回来的?那个酷似裴明城的男生?

    我给陈弄溪打去电话:“弄溪,麻烦你带来的那个男生了,帮我谢谢他送我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