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过点滴后,裴明城终于彻底恢复了正常,我松了一口气,驱车回家。
他靠在副驾驶上,目光中有几分不清不重的笑意:“刚才你真是像从天而降的英雄一样,救我于水火之中。”
我目不斜视,凉凉道:“下次参加宴会的时候还是小心些吧,若是别人递过来一杯毒药,你也要喝下肚吗?”
裴明城叹了一口气,没有开口。
一路来到住处,我望着门前的两个身影,缓缓停下脚步,不由得有几分头痛。
这两个人怎么会知道我家在哪里?
南佩兰立在门前,一袭墨绿旗袍衬得她身姿挺拔,风韵犹存。
沈沁站在她身侧,眼眶泛红地望向裴明城。
我站在裴明城身旁,掌心不由得微微发汗。
“明城,你怎么能这样对我?我们还没有结婚,你就和其他女人共处一室,你究竟把我这个未婚妻放在哪里?”沈沁抽噎着向前一步,精心描绘的眼线晕出几分楚楚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