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说什么药材被苏妘买光了,锦州没有药材,那荆州呢?绵州呢?”
“这”
苏鸿鹏深感惋惜的喟叹一声,对着苏项阳道:“如今,苏妘在京城也算是名医了,你不信可去长安街万安堂打听打听!她那一手医术,治了多少疑难杂症,反观曦儿
这些年,她除了拿药出来,可曾为谁把过脉?开过药?”
苏项阳:“这”
“这不是真的”
“为父知道你不愿意相信,但是这就是事实,还有当年,你在漠北受伤,被送到你外祖母家时,照顾你,为你治疗的人也是苏妘,你应该感谢她。”
“这”苏项阳瞠目结舌,一时间五味杂草,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,我记得”
“你那时候重伤昏迷,昏昏沉沉的,到底是谁在照顾你,你确定很清楚吗?”
苏项阳错愕着。
他当年本是在前线抗战,谁料后方淮南王被害,粮草、援军迟迟不到。
三千铁骑只剩下几百人,当时侥幸从战场上活下来,但也身受重伤,命不久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