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怀!

    是啊,怎么可能轻易的释怀呢?

    苏妘笑了。

    眼眶之中盈盈发光,她抬头望了望屋顶,良久才低下头来继续下棋。

    她这悲惨的命运不该是那个执笔人撰写的吗?

    其实所有人的命运,都是执笔人给安排的。

    可对苏老夫人,她或许真的是如容洵说的那样,既恨又怨。

    “你想到了什么?”容洵看苏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放下棋子后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是对的。”

    容洵笑笑,“即便那些人跪在你跟前说对不起,求你原谅,你会原谅吗?”

    苏妘好似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怎么可能原谅。”

    前世,他们那么冷漠,让她替嫁,任凭她慢慢死去,死后都不曾为她收尸。

    更没有人念过她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