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来,真是叫人又好气又好笑。

    苏妘道:“你还不是没有看上我家清宁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我现在不是好着吗?”

    苏妘点头,“是挺好,就是说话,气色就像随时随地都要挂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挂了

    这可不太吉利。

    苏妘说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太虚弱了,最后你到底怎么熬过来的啊。”

    她那几日虽然很少和他同处一室,但,还是来把脉的,还有李大夫,以及太医们都来看了。

    都说他的脉象乱七八糟,真的不像个活人似的。

    容洵道:“是我命不该今年绝。”

    这不是废话,啥也没说。

    算了,他不说就算了。

    另一边,清宁去煮茶,遇到了景文拦路。

    她别开他,不看他,也不同他说话,景文急的直冒汗,“对不起,我当时,我”

    “没有想好如何解释,就别解释。”

    清宁怼道,想着不过瘾,又继续说道:“我只是想不通,你前脚跟我表白,后脚将我推给别的男人,景文,你是什么意思?还算个男人吗?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