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心弦,“你想怎么玩?我奉陪到底。”

    沈若锦心思飞转,“那我可不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,抬手轻轻搭在秦琅肩膀,“咱们回去,慢慢玩。”

    秦琅桃花眼里笑意泛泛,“好。”

    入夜后,镇北王府。

    “秦琅那逆子人呢?回来没有,他再敢在外面和人厮混、成天胡作非为给新妇难堪,本王就打断他的腿!”

    镇北王刚从宫里出来,一进王府就问和管家“秦琅何在?”

    但凡和管家回一句“二爷还没回来”,一场父子恶战在所难免。

    然而,和管家回答:“二爷午膳前就回来了,再没出去过,这会儿、这会儿在账房?”

    镇北王明显有些吃惊,“平白无故的,他去账房做什么?王妃给他的银子都败光了,回来打家中产业的主意?”

    不怪他这个做父亲的,尽把儿子往不好的地方想。

    实在是秦琅这几年行事无忌,没有最荒唐,只有更荒唐。

    “老奴觉得应该不是坏事,要不王爷自个儿过去看看?”

    和管事知道王爷对二爷一向恨铁不成钢,也不好说什么。

    毕竟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。

    “你还跟本王卖起关子来了?”

    镇北王觉得很是稀奇。

    和管家笑着说:“老奴读书少,有些事难以用言语形容,得王爷自己看了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走,去账房。”

    镇北王二话不说就往账房那边去。

    他倒要看看秦琅今天在搞哪一出。

    主仆俩穿廊过桥,快到账房的时候,看见和成捧着一个盒子,一脸喜色地从另一边快步走过来。

    小和管事正要进去跟二爷和二少夫人报喜,迎面撞见了王爷还有亲爹和管家,立马停下来行礼问安。

    镇北王抬手,示意小和起来,随口问了一句,“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和成往账房里看一眼,犹豫着要不要如实相告。

    和管家道:“王爷问话,你照实答。”

    小和管事额间微汗,嗓音都比平时低了许多,“是、是四海赌坊的契书。”

    镇北王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