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,她在军中一直紧绷着,许久没有展眉露笑颜了。
秦琅似真非假地说:“于我而言,夫人可比神医管用了。”
“行了,快进帐篷吧。”
沈若锦上前掀开帘子,心说秦小王爷这人说话还怪好听的。
每次一喊“夫人”,就跟给人灌迷魂汤似的。
乔夏不在,天气太冷,有几匹马发病了,她白日就过去了,到现在还没回来。
沈若锦让士兵去打盆热水备些吃食来,让秦琅坐在火炉边烤火,帮他把双手洗净之后,涂上润肤膏。
秦琅除了从头到尾一直盯着她看之外,十分配合。
沈若锦以为是秦小王爷被可心人伺候惯了,觉着她不会照顾人,所以才这般小心警惕。
她给秦琅涂完,让人把水盆端出去,一边往火炉里添炭,一边随口道:“我以前没照顾过谁,若有照顾不周之处,你多见谅。”
“没有不周。”秦琅忽然听到自己竟然是独得沈若锦照顾的第一任,心里高兴还来不及,唇角不自觉地扬起:“荣幸之至。”
荣幸?
这有什么好荣幸的。
沈若锦觉得秦小王爷这人着实有些与众不同。
添完炭火,她与他相对而坐,士兵送了热腾腾的汤面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