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可是异父异母的好姐妹,你再同我说这种话,我可要不高兴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。”沈若锦给她端茶赔罪,“是我说错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乔夏接过茶盏,像喝酒一样满饮此杯。

    一杯热茶下肚,帐篷里又生着火盆,她整个人都变得暖洋洋的。

    林修齐在边上转了一圈,走了进来,“北境可真冷啊,快冻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沈若锦给他倒了杯茶,“喝杯热茶暖暖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弟妹。”林修齐接过杯盏,却没有立马喝,只拿在手里暖着,忍不住抱怨道:“这都已经二月了,北境怎么还在下雪?”

    沈若锦道:“北境严寒,冬天比别的地方都长。”

    “都说能者多劳,能吃苦的人就有吃不完的苦。”林修齐心疼秦琅,“这仗打的,什么时候是头啊?”

    沈若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。

    秦琅还没回来,林修齐今天光跟秦祁你来我往地玩心思了,他说:“先前的急报说世子重伤,我看秦祁这不是好好的吗?怎么二郎没日没夜地在外头打仗,秦祁跟个没事人似的在这闲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