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好像生意非常的寡淡。
杨凡上次来买车的时候，偌大的大厅里连个人影都没有，只有那个好像更年期提前了一般的女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，这次来的时候也一样，干干净净的，一个人影都没有。
不过那女人这一次倒是没睡觉，而是手里抓着一把什么东西，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晒着小太阳，吃着小零食。
“我说今天怎么老是有乌鸦在我头顶乱晃呢，原来是有些扫兴的家伙来了。”霍小柔看到杨凡，也不管杨凡是不是她的顾客，立马阴阳怪气的说道。
杨凡也不恼，“你要这么说我也行，不过我觉得你这有乌鸦在头顶上乱晃，可能不是因为我这个扫兴的家伙，而是你霉运太强盛了，乌鸦才乐意跟你玩！”
“你看看你这地儿，车倒是不少，可一个人都看不见，上一次来的时候也是，你该不会天天都是这个样子吧？别人家我看都雇着好几个业务员在那里干活，你这可倒好半个月都看不见一个人，真不至于几个月就拉了我这么一单生意吧？”
霍小柔翻了个白眼，“死一边去，那是你你没见到老娘生意好的时候。我生意好的时候，你这种货色来了，我连理都不会理，还想跟我讨价还价，各种挑刺，你连那个机会都没有。”
杨凡往她左手的手心里瞅了一眼，原来是在吃葡萄干。
“那你怎么会有空跟我讨价还价上了呢？你庞大的生意帝国遭遇滑铁卢了？”杨凡毫不客气的讽刺道，虽然这门买卖成了，可他和这个老板娘的关系可没处到多好。
差不多完全就是两看生厌的状态。
他看这老板娘不顺眼，这老板娘也瞅他来气的厉害。
“是啊，遭遇滑铁卢了呗，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，生意不好了，正经人不来一个，来的也全是你这种牛鬼蛇神！”霍小柔轻哼了一声，骂骂咧咧的说道。
“车给你拾掇好了，自己看去，这一次可看仔细点儿，出了这个门，车子不管出现任何问题我都不负责。再找我麻烦，我弄死你们俩。”
杨凡冲王大强点了点头。
王大强从霍小柔的手中拿过车钥匙，就开始里里外外非常细致的大检查。
“把你葡萄干分我点儿。”杨凡在门口的一策席地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