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怪事……”杨凡将那个土房子前面发生的事情，给范老仔细说了一遍。
范老听着听着，眉头渐渐皱在了一起，自语说道：“黄泉坊市怎么会开在那里？”
“黄泉坊市？”杨凡问道。
范老点了点头，“那是开在黄泉路上的一种特殊坊市，贩卖一些比较特殊的东西，你可以理解是那边的特产，顾客多为活人。”
“活人？”杨凡惊讶问道，“您老的意思是那些戴着面具的家伙都是活人？”
范老点了点头，“黄泉坊市有很多我们能用到的修行资源，绝大部分的修行之人都掌握着下黄泉路的手段。”
杨凡掂了掂手中沉重的木锏，“奇了怪了，既然是活人，怎么会那么脆？当时答应了那个青袍老头留下来的好像是六个还是七个人，全被我一棍子交代了，看着好像实力很弱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非常的厉害？”范老斜乜了杨凡一眼，寡淡问道。
杨凡摇了摇头，“我没觉得自己有多厉害，但他们给了我一种我很厉害的错觉。”
“还知道错觉这两个字，看样子你是真的进步了。”范老揶揄说道，“你之所以觉得他们很弱，只是因为那些人只是他们的一道意识，而你是神魂外游。”
“这有什么区别吗？”杨凡好奇问道。
“区别可就大了。”范老说道，“那一道意识在你眼里看来是死了，可对于他的主人而言，程度差不多就像是做噩梦惊醒了而已。”
“很多修行之人就是为了避免发生这样的情况，他们会以纸人、草人等为替身，将意识投注其中行走黄泉路。哪怕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死了，对他们本身而言不会有任何的伤害。”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杨凡说道，“难怪都那么弱，我就觉着好像不太对劲嘛。”
“你可别觉得所有的都是如此，有些人的纸人替身经过祭炼之后，能随便砍死你。”范老瞥了杨凡一眼，一盆凉水就泼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