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这东西倒很像是婴。
婴这个东西很善于把自己伪装的强大而恐怖,虽然只是徒有其表,但效果拉满。
也许这只婴又想到了更好的伪装办法。
比如直接把自己套在一个死人里面,再用它的唾液填充。
杨凡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高。
在林子里走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,绣花鞋在一座残破的石壁前停了下来。
她将右脚虚空抬起,指了指石壁裂开的缝隙。
“在这里面?”杨凡低声问道。
“……是。”
杨凡这才注意到,这哪是什么石壁,这是一座墓。
一座很大的墓。
这座石壁是墓前面的那一块,有些地方直接将这一块作为墓碑。
杨凡将柴刀收了起来,解下了背上的木锏和戒尺。
“走!”
他低低吩咐了一声,小心翼翼的钻进了那道差不多有个八九十公分左右的裂缝。
这墓倒是很奇特,占地非常的大,可里面却只有一个墓室。
“真够奢侈的,一个人住上百平。”杨凡嘟囔了一句,神色戒备的缓步靠近了墓室中间那座已经腐烂了大半的黑色棺材。
棺材是倒扣在地上的,看着好像随时会垮塌。
周围遗留着一滩滩殷红的血迹。
那是这座墓室里唯一鲜艳的东西。
“又是血。”杨凡眉头微蹙,忽然对绣花鞋低声问道,“你那天看到树梢上的血和这些一样嘛?”
“一样。”绣花鞋说道。
杨凡心中忽然有些不太确定的猜测。
他重重一脚揣在了那黑色的棺材上,怦然一声闷响,棺材四分五裂飞了出来。
一个骨骼宽大的人影从里面掉了起来。
他面目狰狞,浑身上下已腐烂了超过八成,内脏没了,两条腿上也光溜溜的只剩下了泛黑的骨头,唯一相对完整只有那个狰狞可怖的脑袋。
就是杨凡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张脸。
杨凡毫不犹豫抡起木锏,就是一顿猛滚。
可直到他把这个干尸拆成了七八段,这家伙也没有跳起来反抗一下。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