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费表情了。
“太子,此举乃是好事,臣深为赞同。”
萧瑀道:“可为太子讲‘礼’之人,万望太子慎重考虑啊。”
于志宁,张玄素,孔颖达,不想毛遂自荐吗?
他们太想了。
可如果自己主动,那还要不要矜持了?
自荐与太子选定,完全就是两个概念。
都说了要是鸿儒饱学之士。
你自荐,不就是自己认为自己是鸿儒了?
文人自古相轻。
你说你是就是了?
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没有?
天下文人知道今天有人自荐,好家伙,保证笔杆子下饶不了你一点。
你算个什么东西,得到大家的认可没有,就敢说自己是鸿儒饱学了?
文人嫉妒的坛子一打翻,那是能逼死人的。
太子选定则不同。
那是太子认定的鸿儒,是打上了东宫印戳的。
含金量得到认证。
你有意见?
你找太子去啊。
太子说我是就是。
哪里来的野猫野狗,也敢在我鸿儒面前犬吠的。
拖下去,打死!
“自是如此。”
李承乾道:“孤属意于师,孔师,先为孤开讲。”
“张师,就有劳你为东宫讲坛奔走,为讲课鸿儒送去请柬。”
于志宁,孔颖达是十八学士。
他张玄素什么都不是。
讲‘礼’,还不够格。
就让他为布置讲坛的事忙活,也算是照顾到他的情绪。
张玄素有些失望,但也没有争取。
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,不敢闹情绪。
“孤的师傅,张公,师从刘轨思学习《毛诗》《周礼》,又师从名儒熊安生,刘焯学习《礼记》,皆精究大义。”
“遍读五经,尤专三《礼》。”
开始众人还不知道,太子的师傅张公说的是谁。
毕竟,李承乾的师傅太多了。
根本数不过来。
但听到后面就知道是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