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，你痛快吗？”
程知节眼珠子一转，道：“痛快也不痛快。”
“哦？怎么说。”
“痛快是大败突失利，不痛快的是没抓到突失利。”
“这么说来，还是痛快了。”
李世民指着外面，道：“去，你也给我养马去！”
“痛快，叫你们痛快。”
“就我不痛快。”
程知节傻眼，“什么叫我也去？”
“尉迟敬德也去了。”李世民道。
“两个国公养你的马？”
程知节叫道：“陛下，你这战马，不是一般的金贵啊。”
长孙无忌道：“卢国公，你还是去吧。”
“陛下在战场上，打出天子大纛，一个人头都没拿到，这会儿不痛快得很。”
“再说下去，不是养马，是要你去养驴了。”
程知节滚刀肉属性发挥了。
尉迟敬德养马可以。
我去养马？
不干。
坚决不干。
“陛下，你没捞到军功，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那是将士们喊的，天子剑染血，我等有耻无荣。”
程知节喊道：“你听听，这是将士们的心声。”
“陛下身为天子，坐镇中枢，身系江山社稷。”
“将士们都还在呢，你亲自下场作战，那不是说将士们都无用，死绝了吗？”
“我大唐强盛，怎么就到要亡国，陛下亲涉战场的地步了。”
程知节昂首，满是不服。
“将士们真是这么喊的？”李世民关切的问道。
“是。”
程知节道：“陛下不信，可以去问问将士们，是不是这样喊的口号。”
“陛下，你羞辱人的手段，别具一格。”
“不出手则已，一出手把全军将士都羞辱了。”
李世民老脸突然一红，说的他很是尴尬，“我也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那陛下是什么意思？”
程知节得理不饶人，“天子大纛，是能随意前压的吗？”
“混账！”
李世民瞪眼，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