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李佑沉迷美色,不像是故意为之啊。
“老松,干嘛呢。”
“喝酒赏舞啊。”
李佑吆喝道:“不要被昂逊影响了心情,他杀他的人,我们喝酒赏舞就是。”
松赞干布挤出笑容,“殿下说的对,不跟他计较。”
……
逻些城内。
一大群奴隶瘦弱不堪,皮包骨头,他们才解开锁链,没了束缚,但手腕脚腕脖子上,却有着经年累月戴着枷锁留下的难以消除的哼唧。
他们直不起身来,佝偻驼背,颤颤巍巍的站在道路两边。
看着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,如同蝼蚁畜生一样,被驱赶牵走,他们的双眸也没有色彩,只有麻木空洞。
一队骑马的大唐军士呼啸而过。
奴隶们一瞬间,全部跪倒匍匐在地,眼睛都不敢抬起来看一眼,嘴里还念念有词,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李敬玄勒马翻下,眼神在奴隶中扫过,很快收了回去。
“总指导。”
昂逊上前,堆满谄媚的笑容。
这位人物,在他心目中份量极高,甚至某些时候还要超过齐王。
别看李敬玄在齐王身边是属下,实际上身为驻军思想总指导,他有权直达天听的。
谁让人家是新军出身的。
还有皇太子这等无法想象的存在,为他赐授士子徽章。
那枚别在胸前的士子徽章,代表着极高的身份含义。
“逻些伯客气了。”
李敬玄看了一眼那些叛贼,淡淡的说道:“按照惯例办事吧。”
“好!”
昂逊转身回去,吆喝大喊,一个个叛贼贵族马上大喊大叫起来,大骂昂逊。
“总指,你说这些人,到底是怎么驯化的?”
思想指导何俊不由问道。
“你指的是……。”
“那些奴隶。”
何俊道:“我们已经给他们解开束缚,还他们身份了,但还是……。”
“习惯了。”李敬玄道:“他们从出生到死亡,奴隶的烙印就深深的铭刻在他们身上。”
“突然之间,他们还不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