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把车开到指定的地方,留下钥匙离开,接头的人观察没有暴露的危险,会开走他们的车,把货运回去,然后在车上留下现金。”
霍克又问道:“其他人群呢?”
“明显显怀的孕妇。”坎波斯这几个月住在停车场附近,闲着无聊经常观察:“不是伪装孕妇,而是身份可靠遭遇家庭财务危机的真孕妇,一旦遇到临检,抱着肚子难受,只要不是嫌疑目标,很大可能放她们走。”
爱德华赞叹道:“贩子们也够精明的。”
坎波斯说道:“蠢的那些,大都在最下层散货,能负责一片业务的,但凡脑子不好使,要么被抓,要么被对手干掉。”
霍克看了眼爱德华:“康普顿也是这样?”
“我只能接触到底层的人员。”爱德华耸耸肩:“那些散货的笨蛋,挣得钱不比打工多,但没人喜欢打工,毕竟散货出去跑一趟,回来能继续嗨,打工又累,工作时间又长,还不如祖辈摘棉花。”
坎波斯见霍克一个劲问骡子帮的事:“你要跟骡子帮对着干?”
霍克说道:“我的工作室可没有缉毒这项业务,至于关注骡子帮…你可以这么理解,我在为自己做人生业务战略规划。”
坎波斯面色变得异常凝重:“虽然你救了我,但那些玩意…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霍克知道他理解错了:“我是个有原则的人,赌与毒是我的终生之敌!”
坎波斯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霍克问道:“这段时间,骡子帮有再利用这里运货吗?”
坎波斯回忆一番,说道:“一个多月前有过一次,但当时我已经开始生病,没有仔细看,在诊所治疗期间我不太清楚,但从诊所回来,我没再看到过。”
他对目前洛杉矶的情况多少有点了解:“报纸上报道,pd的一个女警探,前段时间在一艘游艇上截获大批骡子帮货物,随后pd针对骡子帮展开了清扫,肯定影响到了这些人。”
对方来自墨西哥,还是个认真负责到差点被同事和上司干掉的缉毒特警,霍克干脆问道:“以你对骡子帮的了解,pd能把他们彻底打下去吗?”
“不可能。”坎波斯直摇头:“骡子帮这种成了气候的组织,肯定有人藏在暗处,洛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