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。我说为什么执意要让我来修水坝,原来从一开始就打着这个算盘。哥,我要回去,我要娶春妮,我不要待在这里。”
“你别激动,就算要回去也不是现在,咱们得打听一下怎么才能回去。”张大柱说道,“你现在已经进来了,是想回去就能回去的吗?”
“他这种情况可以拿银子解决吗?”秦徽音问宋睿泽。
宋睿泽点头:“可以,只要银子管够,想离开并不难。”
“之前是二两银子就可以买下这个名额,现在应该不行了吧?”
“必然是不行的。这里又不是他家,想来就来想走就走。不过,只要关系找对了,应该也不难。”
“你有办法吗?”秦徽音歪头看他。
宋睿泽淡道:“我只负责采办。”
“哦。”
“杨坝头那里应该可以走动一下。”宋睿泽说道,“修水坝的人那么多,不缺他一个。”
秦徽音走向张大柱和张二柱,把宋睿泽提供的信息告诉了他们。
“那得多少钱?”张二柱问道,“我们家赚的钱都在我奶奶那里。”
“那就想办法分家。”秦徽音说道,“你们家要是不分家,日子很难过。”
“自古以来,老人在,没人分家。我们要是提出分家,奶奶肯定又得一哭二闹三上吊。”张大柱说道。
“我只是提出了一个可行性的意见,你们家的事情还是得自己决定。如果你们觉得这样的相处模式没什么问题,我也理解。”
“哥,分家吧,咱们赚的钱,奶奶用也就算了,凭什么小叔还要拿出去挥霍?他挥霍也算了,为什么还要抢我的心上人?”张二柱红着眼眶说道,“要是不分家,我就彻底脱离张家,与你们所有人都没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