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人,你去见她,就说我被坝头叫走了,没那么快回来。她要是拿东西给你,你先收下,然后把我这个月的工钱交给她。”
“全部?”
“嗯。”
“泽哥,你受了伤,还得看伤呢!童坝头派人打了你,不让请大夫。只要钱坝头回来,咱们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他,他肯定会帮你的。你的钱还是留着请大夫吧!”
“不用。我的伤谁打的,就让谁来付这个诊金。坝头之间有争斗,那人打的不是我,而是钱坝头的脸,所以钱坝头肯定会彻查此事。”
“那我真拿走了啊!”
“啰嗦。”
秦徽音在门口踱步。
唐三爷看得头晕,说道:“音丫头,不用急,刚才那人不是说了嘛,这是他们上面下达的命令,不让外人踏入。再说了,本来人家也不让外人踏入,你是因为讨了巧才进去了几回。现在他们的规矩更严格了,不敢给你放行了,那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秦徽音说道,“我有预感,他肯定是出事了。”
“妹子,不好意思,让你久等了……”江启斌跑着过来,脸上扬溢着与往常无二的笑容。
秦徽音打量着他,疑惑地说道:“怎么是你呀?”
“瞧你说的,我有这么讨厌吗?”江启斌一副失落的样子,“亏我听说妹子来了,火急火燎地扔下手里的活儿就赶来见你。”
“我哥呢?”
“他现在是管事,事情多着呢,刚被坝头叫走。”江启斌说道,“不过,他有东西给你。”
江启斌把串好的铜钱递过去:“你哥说了,吃了你这么多东西总不能白吃,这些是他的工钱,全给你留着。”
“全部?”秦徽音大概估算了一下,这么一大串起码有五百文。
“对啊,全部。对了,我还欠你钱呢,这次也一并还给你。”江启斌不好意思地说道,“上次多亏了你,我才没有病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