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命,现在还你一命,你没救白眼狼。”
“……”他还计较着刚才她说的那句话呢?
童沫沫皱了皱眉头,“好了,我先给你擦,好在你后脑勺只是被砸了,玻璃渣没扎进去。”
她用纸巾帮他脖颈上的玻璃碎渣清扫掉。
“厉景深,有的时候人还是得做好事的,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,要这么报复你。”童沫沫帮他用纸巾吸浸着鲜血。
厉景深闭着眼睛:“我刚才要是不挡,砸的人就是你,你的脸就破相了。”
“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我那颗歪脖子树要倒下来了?”童沫沫郁闷不已,“你完全可以说啊,你说了以后,咱们就下车。”
“你觉得来得及吗?要是来得及,我刚才就不那么做了。”厉景深冷着声线道,后脑勺有些疼痛感逐渐袭来,一阵一阵的抽搐。
“熬过今晚,早点离婚吧,老天爷都不允许我们在一起,分开以后我们彼此还能活,现在这样,活都快活不下去了。”
“你封建迷信?什么叫老天爷不允许我们在一起?”厉景深很是不喜欢她这种说法。
“……”童沫沫沉默一瞬,认真盯着厉景深的俊脸,“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种理论吗?”
“什么理论?”
“如果你眼前的人是你的正缘,你们的爱情是一定会让你变得越来越好的,如果生活因为这份感情而不顺,代表眼前的人不是正缘。”
“那是什么缘?”
“孽缘,还能是什么缘?”
童沫沫白了一眼厉景深。
厉景深:“……你最好别信这一套,我从来不信缘,只信百元钞票的元。”
童沫沫一阵凝噎,带着吓唬的口吻,“厉景深,现在大暴雨,一会儿说不定你要被雷劈。”
“……我死了,你也得给我收尸。”厉景深回应着她,声音有些薄弱,“真的困了,我睡会觉。”
童沫沫打了个喷嚏,“阿啾!”
厉景深紧皱眉头,看着她浑身有些发抖的躯体,“只有这一条毛毯?”
“恩,我就只备了这一条。”童沫沫搓着胳膊,“没事,有隔档板,雨和风最起码进不来了,一会儿我就暖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