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离就离,说得好像我离开童沫沫活不下去了一样。”
厉景深语气冷冽,“我也不在乎。”
“嘴硬吧你就,现在说不在乎,昨天晚上童沫沫没回来之前,你拉着我喝酒干什么,喝得那么难受心碎,简直像是失恋小男孩,你都不像个男人了,现在又一幅硬汉的姿态?晚上抱着我又哭唧唧?”
薄时衍仿佛都已经知道他是个什么操行了。
厉景深脸色一黑,眉心狠狠一跳:“离婚归离婚,但童沫沫这次惹上了大麻烦。”
他不能不管。
“什么大麻烦?”
“就是——”
薄时衍隔着电话都觉得好笑,“再大的麻烦,都不是你的太太了,跟你没关系,你别上赶着贴冷屁股了,你跟童沫沫这么一闹,你知道你们下次见面时什么时候吗?”“什么时候?”厉景深甚至带着一丝好奇心作祟。
“我跟乔宁婚礼的时候,她肯定来,而我作为新郎官,我邀请你做伴郎,童沫沫肯定是伴娘,到时候你俩没事还能唠两句。”
“……”
薄时衍仿佛逮住了什么狠狠嘲笑的点,“丫的,现在终于轮到你小子单身了,哈哈哈,当初谁跟童沫沫领了结婚证以后,在我面前偷偷炫耀红本本啊,现在呢,厉大单身狗!让你作死,婚姻三年对童沫沫那么冷……”
这就是男人故作矜持的下场!
“……你还是不是我朋友?”厉景深锁着眉心,“还是损友?”
“你这惨痛的经历,给足了我经验,男人就不能端着,男人要是端着,老婆就被别人端走了,我以后可得对乔宁殷勤一点,她说啥就是啥,她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。”
“这不就是舔狗?”
厉景深无语至极地道。
“就是舔狗啊,我舔我未来老婆,怎么能算舔狗呢?”
薄时衍频频金句,“面子没老婆重要,赢了面子,丢了老婆划不来,有了老婆才是有面子。”
“你还挺懂。”厉景深按了按眉心,“你怎么知道你跟乔宁结婚不会离婚?”
“啊呸,呸呸呸呸!”
薄时衍连忙diss他,“厉景深,你根本就不懂女人,我军师不上战场,一上战场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