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复那件壁画的最后时间,我劳烦您在她没有翻车之前,就出手。”“放心,没问题。”澜姨一口答应了下来,反正修复那件壁画的本人也是童沫沫。
就在这时,禅房门口一道隐隐呼呼的女人身影出现,童沫沫抬起修长白皙的手指叩了叩:“澜姨,你们聊完了没有,时间很晚了,外面还有人要上香祈福。”
童沫沫是在催促厉景深,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跟澜姨聊到哪一步了。
“你进来吧。”澜姨高声回应。
童沫沫推开门进来,便看见厉景深坐姿冷酷,一张英俊的脸庞透着阴沉,死死正盯着她的脸,还有她身后的霍景年和霍欢歌。
“厉……厉景深?”
霍欢歌有些大吃一惊,没想到能在神山庄园的禅房看见眼前的男人。
澜姨率先拿着两张支票起身,中年女人身上裹着暗红格纹复古披肩,再搭配江南水乡裙,走起路来颇有典雅气质。
“沫沫,出去说。”
童沫沫看了一眼澜姨手上支票上的天价数额,又用狐疑地眼神打量着座椅上的厉景深,带着困惑,跟澜姨走出了禅房。
此时,禅房内,厉景深见门口的霍欢歌和霍景年出现在眼前。
“给你那快死的老父亲过来祈福?”男人出口犀利毒舌,拿起茶杯抿了一口,黑眸凉薄盯着霍景年。
霍景年懒得搭理厉景深,抬步走向禅房中央,拿起香火。
“难怪你连沫沫这么好的妻子都能失去,原来是嘴巴不爱刷牙。”
霍欢歌扑哧一笑,又咳嗽一声,“厉景深,你别介意,我哥说话也就这样,他也好听不到哪里去。”厉景深挑了挑眉稍,黑眸缓缓落在霍欢歌身上,“你倒是比你哥识趣。”
霍欢歌听到这句话,不由隐没在头发内的耳朵渐渐红了起来。
“欢歌,过来上香——”霍景年的命令声响起。
霍欢歌拿了三炷香,又有些摇摆不定,看向厉景深抬步离开的矜贵男性背影。
“神山庄园的禅房是好地方,你不上个香再走嘛?”
厉景深停顿脚步,皱了皱眉头,不由黑眸晦暗不明,似乎隐隐约约联想到了什么,又转过身来,从少女的手上取走了三炷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