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陈妈像是看孩子一样,一点点看着我……陪着我恢复平静。”
厉景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,她不是指责,而是早就绝望了。
连陈妈都对她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,而他却浑然不知。
“厉景深,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人悲伤过度会麻木到身体,那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,意识混沌,比死还可怕。”
闻言,他心脏狠狠抽疼了起来。
“厉总贵人多忘事,但是,我没忘,也忘不了。”
她黑白分明的美眸昂起时,明明是这么惊心动魄的创伤反应,如今却全是平和。
童沫沫一点点推开他落在自己下巴上的指腹,同时带着倔强的口吻,“再说,现在我也好了,要不是刚才的事,我也不会又发作。”
一个人经历的事情越多,内心承受的能力也比以前强大的多,在心理学上叫作,承载伤害到有了免疫的程度。
伤害从来都没有抹去,而是她的容量变大了。
厉景深见她从怀中直起身来,沉了片刻,落音道,“你母亲的事情,我会叫周衍去调查,如果有任何消息,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童沫沫揉了揉下巴,低头按摩着自己的手指。
她目光沉了沉:“好。”
反正厉景深在整个槟城权势滔天,他出手调查的速度,一定比她快很多。
“那我回我房间了。”童沫沫倒吸了一口凉气,从床上正欲起身,穿鞋。
“今晚也是下雨天,会打雷,你晚上会不会做噩梦?”
厉景深突如起来的关心,看了一眼童沫沫,语气冷冽,“你别多想,我纯粹就是觉得你现在还是脆弱的时候,刚才躯体化发作,说明你心底深处的痛并没有完全翻篇。”
怎么可能翻的了篇?
童氏集团出事,童安和入狱,母亲死在那一年,她的心也耿耿于怀在那一年了。
童沫沫挑了挑眉,长腿搭在床边,光滑白嫩的玉足晃了晃。
“求我。”
“?”
厉景深愣了一秒,半眯着一双深邃的黑眸,“求你什么?”
童沫沫白皙的脚尖故作欲拒还迎地勾着他的西裤,一点点往上游离,咬着嘴唇: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