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才说出来？”
厉景深端着她的下巴：“那霍景年呢，霍景年知不知道这件事？”“霍景年知道，爷爷也知道，乔宁也知道，但我就是不想让你知道。”
“合着从始至终，我才是那个外人？”厉景深对视着她的眼眸，喉咙哽咽，盯着她现在的脸，完全和照片上遭受到虐待的面貌不同，“别嘴硬好不好，照片我都看到了。”
“照片？”
童沫沫心脏狠狠沉了一下，仿佛浑身落进冰窖一样冷，她喘了一口气：“照片不是在爷爷那里么，为什么会跑到你手上？爷爷给你了？”
“是我刚才硬问爷爷这件事的，他就给我看了，那些照片，究竟是谁拍的？”
“……”童沫沫伸出掌心，掀起眼眸，“把照片还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