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再怎么没道理,也不至于这个节骨眼上劫走童沫沫。
“现在霍景年就在外面,他说他原本和夫人见面是为了取照片的,还说希望厉先生您不要误会童小姐。”
“取照片?取什么照片?”厉景深蹙着深眉追问。
保镖摇了摇头,“我们也不清楚,霍景年说您要是想的话,跟他出去见一面,就看您的意思,他在外面等一会,一会就走。”
厉景深薄唇紧抿,眼里晦暗不明,“见。”
……
浓浓的夜色绸如墨水。
一辆黑色慕尚停驶在厉家大宅门口外面,霍景年浑身透着温文尔雅,靠在车前却也显得有些躁动不安。
看见厉景深带人出来,霍景年褐眸染上一抹亮色。厉景深快步走到霍景年的车前先是打量了一下,尤其是死死盯着车子的后备箱。
霍景年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,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:“沫沫没有被我藏在后备箱里。”
厉景深眼里掀着幽深的光泽,“你找她取什么照片?”
“澜姨的照片。”
“澜姨?”厉景深语气一顿,“神山庄园的澜姨?”
见厉景深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,霍景年一下子恼火了,上前拽着男人的风衣领口,嘴角咧着讥笑:“你还说你关心沫沫,她发生什么事情你全部都不清楚,婚姻三年,她就算有一天上吊了你也不过以为她在荡秋千而已!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厉景深眼睛下垂,同样揪着霍景年的手不松开。
霍景年平复了下心情,与他对视,“你真的不知道?”
厉景深脸上带着冷漠,“她今天晚上的确过来厉家找我了,说是有事,但没提到什么澜姨,她是我前妻,如果我知道什么,我比你还关心。”
尽管他不知道她跟霍景年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发生。
霍景年见厉景深却确实像是不知道的样子,他松开他的领口,沉着一张脸。
“西泽尔的皇室壁画《她的珍珠》丢失了,而且是在黑天鹅堡的地下室被盗窃的,起因是沫沫将通行卡交给了澜姨,澜姨现在人消失不见了,查无音讯,我们怀疑是澜姨盗窃。”
霍景年说完以后,又昂起头,褐色眼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