均匀,香味四溢。语气却带着明显十足的威胁。
童沫沫白皙的小拇指轻轻在膝盖上动了动,睫毛全然闭上,仿佛一副怎么说都听不进去的模样。
姜以洲被她这幅样子逗乐,“怎么着了,我说的不对?”
说着,姜以洲将手里的碗递给身后的温妶,提着西裤单膝姿势半蹲在地上,盯着她埋在膝盖的头,“你让我别插手你的事,但现在我不出现,西泽尔母亲那副价值连城的壁画凭借你自己,能解决?”
“好了沫沫,别跟三爷我闹脾气了,闹得我心情都不好了,凡事都该有个度。”
姜以洲抬手抚摸着童沫沫乌黑的长发,一双眼里混杂着快消耗的耐心,语重心长。
童沫沫仍然摇了摇头,抬起眼眶,格外认真道:“我头很痛,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,我之前跟前夫离婚的时候出过一场车祸,什么都忘了,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查。”
“照这么说,你也忘了对厉景深的爱?”姜以洲听着她的言论,眼神中带着戏谑。
“我跟我前夫已经没什么关系了。”
她声音很轻,撇清跟厉景深的关系。
“要不你帮我叫医生吧,我跟医生说,我真的头疼。”童沫沫再一次强调道。
她的头也动了动,想让姜以洲拿走放在头发上的手掌。
姜以洲挑了挑眉,“我看你记住你前夫的事倒是很清晰,记我就记不住了,那我帮你想想?”
“温妶,把照片拿过来。”
温妶看着童沫沫,随后点了点头,“是。”
女佣回蔷园别墅的客厅,隔着透明的落地窗玻璃,童沫沫清晰看见对方在一个锁着的保险柜拿出来一叠照片。
她的瞳孔微微骤缩了下,又很快恢复若无其事,佯装着坚强。
温妶递给姜以洲一叠叠照片,姜以洲翻着看了看,饶有兴致地轻笑:“这个时候的你,多美,凄惨美。”
接下来,他一张张的举起来给童沫沫看。
照片上,童沫沫被绑在椅身上虐待,脸上抽打着无数的血痕,泪水沾染着血迹混杂在一起,黑发潮湿,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肤。
还有她倒在血泊中,指甲盖全被拔了的样子、遭受电击表情失控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