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啊,她不想见你。”姜以洲吹了吹茶, “就算我承认在我这又怎么样,她可不是你太太了,她想跟哪个男人待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,你有什么权力管?不如,你去报警,看警察管不管这件事?”厉景深冷笑,“我不信沫沫自愿待在你身边,她跟你素未谋面,素不相识,你带走她不就是冲着厉家来的?厉之霄给了你什么保证了,让你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动厉家的心思?”
“一口一个沫沫,叫的可真亲密啊,我很好奇,你们都离婚了,你现在表现出这幅在乎的样子给谁看?还有,谁说我们不认识?”
姜以洲将茶杯放下,闻着空气中的茉莉花香。
“三年前她还乖乖给我泡过茶,就是你现在喝的这种,你喝过她泡的茶吗?”
“……”
厉景深黑眸愈发变得漆黑无比,薄红的唇泛着冷冽,在他印象中,童沫沫应该没有跟姜以洲这种人打过交道,怎么会给他泡过茶?
“怎么,不信吗?”
姜以洲淡笑,忽然摘下手上的佛珠,摩挲了一下佛珠的经文,煽情道:“这串佛珠,就是她给我求的,在灵隐寺虔诚跪了好久,要不你闻闻,有没有她的味道?”
带着极致的挑衅。
厉景深面色阴沉,质疑中又嫉妒,“我太太给你求过佛珠?”
“那个时候她还不是你太太,还不是厉家孙媳妇,她就是她自己,童家千金大小姐——童沫沫。”
姜以洲微笑,扫了一眼厉景深道:“看来她也没跟你说过这件事,在你面前偷偷藏着我的存在,应该是没那么在乎你吧,看得出来,这三年你们的婚姻关系很一般。”